“啊!!!”
远离城镇的荒郊国道上,一只金毛女孩脚腕忽然一崴,正当她即将向前扑倒在地的时候,穿过阴蒂环,勾住下体淫穴的锁链成功将她拖住,只是这么一来,她所承受的痛楚却要多出数倍。
可若观察她的面相,却不见多少难色,相反,在锁链拉扯刺激下,女孩竟是当场高潮,化身一台人体喷泉,爱液如浪涛般不停狂流不止。
此时的女孩赤裸双脚,双臂被反捆在身后,两粒奶头与腹下阴蒂都被穿了环,锁链将三环相互连接起来一并越过股沟和套紧手臂的黑色臂套捆扎在一起,与身后的敞篷三轮车相连接着。
在她的身旁,还有一名同样打扮的紫发鸽乳女孩,正一脸不屑地看着因拉扯而发情痉挛的黄毛巨乳女。
两个女孩就像是两匹小母马一样,拉着身后木板车前进。
而此时的我,就坐在这辆板车上,无奈地等候这位,以前宁死不屈的前大小姐,如今一天不挨肏一天不舒服的雌畜奴隶——“赵思雅”恢复过来。
在思雅旁边的紫发女孩,名叫——“林妙雪”,是我所拥有的第一只奴隶,而思雅本人,则是依靠妙雪精巧的淫技所赢来的奖品。
她们两个,都是我所拥有的,性奴隶。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过去的事情没有提及太多的必要,毕竟,如今这个年代,就是女人必须成为奴隶,依附主人生存的年代。
至于我为什么会带着这两只小奴,携带一车行李沿着国道漫步行走……那还是两周前的事情。
……
两周之前,距离思雅成为我的性奴恰好快满一年。
……我必须得承认我有一些放纵,甚至有些自满,自负!
这一年来,思雅已经彻底习惯了我的肉棒,至于妙雪那就更不用说,每天都得防着她偷偷爬进被窝里榨干我!
她们的寝技,已然炉火纯青,登堂入室。
正因此如此,我曾一度膨胀,面对镇上发来的“雌奴明星品评会”比赛邀请,想都没想就给应下……
然而…签订合约的时候我只光顾着看获奖后的丰厚奖金,却忽略了那苛刻到极致的赌注——这场比赛,冠军的奖金,将由输家的全部家产支出!
起初我还胜券在握,但我却忽略我已经把她们两个调教得太过敏感,风一吹都可能漏尿。
更别提面对别人数十只起步的性奴天团,蛐蛐两小只组成的小队伍,瞬间就被淘汰了……
最终导致房产被拿去法拍,大多数财产用作抵押,最后所剩余的些许资产,也只够凑起这么一辆小三轮。
板车上除去妹妹的骨灰盒外,就只剩下一些干粮与水。
小车实际上倒不需要靠人力拉,该有的转轴踏板都有。
但我并不想这么让她们两那么轻松,以前的调教实在是让她们变得太过敏感脆弱,现在的她们需要的是铁的意志和钢的强韧,是能够一飞冲天的顽强体魄。
食物还很充裕,按照计划,我们将会用两个月的时间,到南方,到奴隶法案的发源地,用这个时代的特色,开启新生活……
不过在这之前,她们必须脱胎换骨才行!
“小雅就是逊啦,主人主人,今晚让我来陪你好不好,咱们憋着她,就让她看着主人肏我不肏她,气死这头奶猪!”
听到妙雪的歪主意,我差点笑出声来,抬手就是一鞭子抽在她屁股上,瞬间冒出一道红印。
妙雪挨了一鞭连连娇喘,小身板左右扭捏,搔首弄姿,然而配上那青涩的贫瘠身材,却显得不伦不类。
“想得倒美,行了,你滚去踩车吧。”
我当然不可能真的让她们一路拉车,那不得慢死?
因此一般都是早上边拉车边抽打着练个几小时,剩余时间两人轮流踩车前进。
解开她们的束缚后,妙雪略微不满地抱怨一声,随后就乖乖走到车板前方中央的座椅边上,小穴对准安置在座椅上方的假阳具一屁股坐下,红着脸一边溢水一边缓缓踩踏前行……
踩车也不是件舒服事,毕竟奴隶嘛,就不该过得太舒服。
这根阳具与下方的踏板相连接,只要每次妙雪将其中一边踏板踩到底,上面的阳具也会同时升起顶进妙雪子宫。
而与此同时,她身上的束缚仅仅是被解开与车辆连接的部分,双手依旧是反捆在身后的,这就导致一旦她不慎高潮,失去平衡的话就极易摔倒。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们两个都已经摔过多回,身体肌肤都有许多血痕磨损,而药物又有限,因此在到达目的地前,她们都必须忍受着这些皮肉伤走。
所以,如今她们唯一的安慰就是我的肉棒,只有挨肏,才是她们最安心的时候。
这会妙雪正在前面摇摇晃晃地踩着车,我扛起思雅回到了后方。
“主人…我想要……”
思雅倒在我怀中,泪眼朦胧的望着我。
我坏笑一声,拎起乳环将其拉起,头一低就吻过去。
别说,摸了这么久的奶子,思雅还是一样挺,一样翘!
而且还越柔越大,越捏越肥,好像这些日子以来的营养全往她奶子里长了似的,乳晕不见半点褐黑,还是和小女孩一样粉白雪嫩。
妙雪哪都好,就是太小,太小,摸起来还有点碍手。
我寻思着我也没少给她喂饭,怎么就不长个呢?
百思不得其解,不如再捏捏思雅的肥硕大奶子!
如今因为是在野外,不需要跟外人打交道,两人的项圈都被我取下收起来,没有了碍事的铁疙瘩,剩余全是一身软肉。
理想的性奴,最好的身材不能太壮实,也不能太瘦弱,像是思雅这样,乳肥臀翘,白皙柔嫩,摸起来绵绵软软,富有弹性的性奴隶,可谓是最理想的类型。
不需要太过奇技淫巧,只用原始的揉捏捻拽,唇与唇相碰,封锁对方呼吸的同时,手指再钩住她的乳环一拉。
指尖陷入乳峰,每根手指都能够轻易埋入雪白的乳肉,绵软,细腻,经由早先药水注射后的乳头,也逐渐开始分泌乳液,未孕先泌乳,令思雅变得容易发情的同时,也让她下意识地发出颤抖与低鸣。
这并非是她不乐意,她只是在享受,是的,在疼痛中享受欢愉,这就是她们现在的身体,骨贱肉淫,时时刻刻都在发情,乃至风一吹,都会产生潮吹冲动。
甚至不需要开口,思雅就已经主动分开双腿,用她那溢满淫水的骚穴摩擦润滑我的肉棒,再下一秒,轻松滑入……
这条绵长小穴经过一年猛肏,不仅没有变得松弛松软,相反在多番磨练下思雅还掌握了主动收缩的神奇技巧。
当我肉棒插入的一瞬间,每一寸肉壁都开始微缩贴合,整条阴道都变成了我肉棒的形状,都不需要过多抽插,单单是插入稳定,她就能主动凭借肉壁蠕动,以远超任何传统飞机杯的精湛记忆催生我射精的性欲。
只是数秒,哪怕我还没来得及拔出再插进第二下,我就不得不交出第一发子弹,而这发子弹浓精,转眼间就会被更深处的子宫吸收吞食。
思雅的子宫就像是她的第二个胃,一个专供于容纳精液的胃,不论塞入多少汁液,哪怕肚皮肿胀撕裂,都能紧紧锁住,绝不会放过一滴一毫。
唯一遗憾的是,她和妙雪两人,曾经都主动要求我摘除她们的卵巢,自此之后她们不再拥有怀孕能力。
无法成为一名母亲,我不知道对她们而言是否是件坏事,或许这也是她们想要的,为了避免自己可能存在的女儿,从出生起就沦为奴隶?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我根本养不起第三只奴隶,一切都只能从她们身上下手。
未过多久,两唇分离,吐出一条粘稠细长的银丝,女孩胸前两团圆肥淫乳经过多番拧转,略带青紫的同时仍旧充满软糯,伴随乳尖银环拉扯,上下跳动乳浪连连不止。
对于一般女孩来说这可能会是无法承受的剧痛,乳头无时不刻都在传递出撕裂感,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觉自己的乳房随时会被碾碎断裂,然而对思雅来说,这只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玩弄。
“啊~主人~好爽,再快一点,掐死我,肏死我,把思雅这身烂肉都肏烂掉吧!!”
泛白的瞳孔底下是不停尖叫吐舌的淫靡母猪脸,仿若生来就是供人享用的天生雌畜一般,思雅不仅感受不到顶点难受,每一次摧残都会令她的身体在高潮路上狂奔不止。
或是药剂作崇,或是激发本性,亦或两者都有,历经一年磨练之后,思雅已经彻底变成一头受虐母猪,鞭挞使她呻吟,蹂躏使她欢愉,全身上下每一寸淫肉都在渴求着崩坏。
即便已经被掐死喉颈,口吐白沫,肉穴也在时时刻刻配合着主人胯下巨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大脑不断从昏厥与苏醒中切换,前一秒刚被肏晕,下一秒又被肏醒,唯一不变的就是绝不泄露任何一滴精液的紧致屄尻。
只是苦了在前方不停踩车的贫瘠小奴林妙雪。
身后三秒一娇喘,五秒一尖叫,双耳不断传入主人的打骂与思雅喜悦的喘息,光是听听都让她当场尿了三泡。
无法亲自参与,甚至连看都不能看上一眼,只能在前方孤独踩车,心中别提有多羡慕。
听着听着,连带脚下的动作都快了不少。或许是寄托在假阳具上,期盼着以此能够聊以自慰吧。
然而虚假的阳具,又怎么能比得上货真价实的大肉棒呢?
假的终究是假的,不会射出咸香鲜美的浑厚精液供她饮用,也不会主动爱抚孤寂无趣的娇小鸽乳,就连快感,都需要依仗自己的体能去索取,而到最后所能获得的,也仅仅是一次微不足道的潮吹体验罢了。
十分钟,三十分钟,还是一小时,又或者更久?
妙雪分不清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她只知道现在的她每踩一步小穴都会喷一次淫水,同样被持续注射一年的小乳球也在不停努力分泌奶水,乳头越发肿胀,身体就越是渴求,神经时时刻刻都在忍受着挑拨,然而后方那头不知廉耻的下流肥猪母狗却还不知足,一直一直不停霸占着她敬爱的大肉棒主人!
好想要…想被灌满…如果不会思考就好了…只要能吃到主人的大肉棒…做什么都可以呀!!!
“主人~也肏肏我嘛~主人~~”
“滚蛋!再接着骑上两小时再说!”
“呜呜……”
同样的请求妙雪已经恳求了十多次,但每次都被拒绝。
身后的景象,究竟该是多么美妙呢?
啊~光是听声音,妙雪都能清晰地想象出,那必然是为奴者的极乐——
呼吸受限,时时刻刻都在窒息边缘徘徊,强有力的大手将永远掐紧自己无助的脖颈,绝不会有机会喊出一个‘不’字。
淫躯五穴,永不休停,乳环单单只是伴随身体而摇晃,都能令自己奶水狂冒,好似触电酥酥麻麻,若再是得到主人蹂躏,会不会变得更润更骚呢?
只期望穴口的阴环不会妨碍到主人插入,这些碍事的装饰,就该让自己叼着,主人只需要好好享受这身没用的贱肉,把长期积蓄下来的欲望尽情释放到自己身体内,哪怕最后坏掉也没关系,能够成为主人的奴隶,得到主人这么久的爱戴,便已经是三辈子都换不来的福报了哇……
“呜哇~~”
兴许是妙雪本人陷入幻想太久,车辆停滞不前,她的小屁股突然又挨上两鞭子。
可当她连忙撇去幻想,正要继续奋斗的时候,却发现那只该死的无耻母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结束了榨取,来到自己旁边,体表一块紫一块青,唯有脸庞全是满足的笑容。
“妙雪下来!不是一直想被肏嘛,现在换你了!”
听到主人的呼唤,妙雪两眼放光,开心到直接原地表演了一个后空翻,小穴跳出阳具在空中甩出一条绵长不断的水流,唏哩呱啦乱撒一地,重新站稳的妙雪好不容易看清眼前仍留有白浆的坚挺龙根,想都不想就跪下身来张口含住,舌头左右上下不停打转,舔遍龟头冠沟,也不管哪些是思雅残留的爱液,哪些是主人的余精,全都照收不误一并吞下,脸上全是满足的微笑。
三轮车重新启动,饱经摧残的思雅体力依旧充沛,脑袋左右晃悠,腰腹挺拔笔直,肚皮被假阳具顶出凸起一上一下,神色同样满满都是幸福……
接下来我便轮流肏弄两小只直到入夜,直到在路边支起帐篷,两小奴的手腕才终于能够得到解放。
思雅还好些,仍留有丁点矜持,手腕仍旧下意识地背在身后,脚丫子原地画起圈圈,似在忍耐着什么,又想又忧,最后主动搭起灶台生火做饭去了。
但妙雪就没有这么多想法了,才取下臂套,她就忍不住张开双臂朝我扑来——
“哇~主人~主人的脸糙糙的,硬硬的,不过还是好舒服~~”
一个飞扑过来,我还是没能站稳,被妙雪扑倒在地。
胡渣有些日子未刮,略微长了起来,但妙雪似乎就好这口,小圆脸不停贴在我脸上来回剐蹭,一不留神舌头就要伸进嘴里。
我也只好顺其自然,坐起身来龙抬头捅入屄洞,一手支托住妙雪的背一手揉捏臀肉,没一会妙雪的身体就开始发情发烫,小嘴巴除了‘肏我’两字外便再也说不出其它。
“呜~~~主人等等再肏啦,先吃饭吧。”
背后抵上两团软肉,思雅软糯的声线传到耳旁。
“我倒是想,可你倒是看看这小妮子这副骚样,不给她肏爽了怕是扯不下来,不如思雅你就这样喂我吃吧?”
思雅听了脸蛋鼓成包子,看着自己主人跟别的女人做爱还不带上自己,心里难免升起些许怨气,但又不好意思违逆主人的命令。
随后思雅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好办法,她拿起自己刚刚煮好的食物,端近碗筷,却没有直接抬起勺子——
“那主人,请吃饭吧~”
思雅竟是含住一口饭食,半眯着眼凑近我,试图借喂饭的名义同时向我索吻。
我无奈一乐,倒也没有打击思雅的心意,一巴掌撇过妙雪不停顶过来的脑袋,侧着脸就含住思雅两瓣樱唇。
齿齿相开,舌与舌相碰,一团黏糊而湿润的饭食混杂着思雅的唾液送入嘴中,香气当中略带甘甜,别具风味。
一口又一口,不需要过多咀嚼,思雅已经将一切都做到完美,我只需要接过她处理好的美食,就能够直接吞咽。
不出意外的话,这样的朴素日子还会再持续一周,然后我们便会抵达第一个新城镇,在那停留一段时间后再途径两所城市,最终在两个月后到达那片法案的发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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