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那有什么好听的。”向晚晴风轻云淡地一笑,一副不太想说的样子。
“了解你,才能把你收做仙奴,你才能修仙。”刘恒知道,在刘可可和向晚晴这种人面前撒谎,他根本不是个儿,还不如真诚一点。
“唔……哎,好吧。”向晚晴叹了口气,开始说起来。
小的时候,向晚晴出生于天香园的厨娘家庭,日子过得虽然穷,但是几岁的时候,她还是过得很开心的,一切的转变,就在金媛媛偶然间看到她的时候。
从小,向晚晴就展现出了惊人的美貌,这样的美丽放到富贵人家那里,就是人人羡慕,争相夸耀的谈资,放到普通人家里,那就是无穷的祸患,更别提向晚晴出生在天香园了。
一日,金媛媛在园里上闲逛,看到了跟着小妈妈跑的向晚晴,她一下子就震惊了,怎么可能有这么美的姑娘。
那么理所当然的,向晚晴被要到天香园,给当时的花魁做小厮。
天香园是个什么鬼地方,她的大小妈妈是一万个清楚,哭天喊地地求金家,不想让向晚晴去。
金媛媛不耐之下,直接杀光了向晚晴全家,骗她说成了花魁,就让她见父母。
于是,向晚晴努力地练习,歌舞、饮茶、作诗、品酒、礼仪……但是,她跟随的那名花魁不是什么好东西,见到向晚晴的美貌之后,她立刻心生警惕,那年的向晚晴十岁,仅仅四年就到了可以登台表演的年龄了,而四年后,那花魁也刚刚二十四,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知道自己竞争不过向晚晴,那花魁就动了歪点子,她对向晚晴百般照顾,就连辅导都是单独辅导,但是,她每次都教错一点,每次都教错一点,长年累月下来,向晚晴的基本功便出现了极大的问题。
十四岁,向晚晴第一次登台,甫一亮相,她的容貌便惊艳全场,一舞下来,所有人都是骂声一片,说天香园用残次品来给她们表演。
向晚晴愣了,铺天盖地的指责让她不知所措,妓院的老鸨妈妈气的吊起来打了她一顿,把她关在猪圈里带了一周。
这一周里,向晚晴只能吃猪食,喝泔水活命,浑身脏兮兮的。
当她终于能出来了,向晚晴第一时间去找了那假装亲切的花魁,她感觉这是她的亲人一样的人物。
这时,那花魁终于原形毕露,极度刻薄地嘲笑着向晚晴,还叫人把她扒光扔在地上,让来往顾客看着她脏兮兮的身子哈哈大笑,老鸨气恼地拿一桶水泼到了她的身上,将她赶走。
“呦,小婊子,仗着自己漂亮,还真想跟本姑娘抢位置呐!来,把她按住,姑奶奶我今天就要把她小脸滑烂!”
就在向晚晴彻底绝望的时候,在院内游玩的一个天煞殿的人突然出手,把她救下。
那花魁看客人要保她,才满脸嫌弃地踹了她一脚,在向晚晴的脸上吐了一口浓痰。
后来,向晚晴被调到了杂役那边,在那里,她彻底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
本是花魁小厮的她,地位原比这些杂役高得多,加上长的着实漂亮,向晚晴每日都在欺辱中度过,尤其是那些年长的杂役,听说花魁喂了她一口浓痰后,便以朝她身上吐痰为乐。
每日饭菜,向晚晴吃的都是些残羹冷炙,更有一次,她的食物里被吐满了恶心的痰液,向晚晴忍着恶心,硬生生吃完了,因为下午要干活,必须吃饱才行。
日复一日,向晚晴每天靠偷看表演,硬生生找出了自己错误的地方在哪里,就这样,她凭借着毅力和绝佳的天赋,竟然将那花魁故意教错的地方全都自己扳了回来。
终于,在向晚晴十七岁的一日,她等到了一个机会。
舞台上,一名舞姬不慎摔倒受伤,表现戛然一停,在幕后等待打扫卫生的向晚晴鼓起勇气,直接冲了出去,站在舞台上,取代了那个舞姬的位置,开始跳起舞来,周围的舞姬虽然惊讶,但是完成表演才是第一位的。
那天,所有客人的眼睛都只盯着向晚晴一个人。
自那以后,向晚晴便出名了,来天香园的客人,都指名来看向晚晴。
十八岁,向晚晴成为了花魁,她第一件事就是用尽手段,把前任花魁折磨了半年,削掉了四肢,放到了猪圈里,让几只黑猪活生生地吃了她,一边吃,向晚晴一边在旁边冷眼看着,看着她向自己辱骂、忏悔、求救、死亡。
这之后,金媛媛突然找上了门,告诉向晚晴,她的家人死了。
向晚晴很平静,她早就猜到了,当金媛媛拿出她的卖身契,让她为金家办事的时候,向晚晴都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受制于人的情况下,向晚晴知道只能忍,只要自己够出众,总有一天能够等到机会。
她不知道刘恒是不是自己的机会,但是事情发展到了现在,她也只能和刘恒一条战线了。
真的很惨啊,刘恒心里感叹着,这也太惨了。在这种环境长大,她竟然还没疯,还能靠自己翻盘,他都从内心深处可怜起向晚晴了。
“主人,这妹妹是很可怜,但是您可别怜惜过头了,别忘了她在这样的环境下能够出头,心眼子一定多的厉害。”刘可可在那边嘱咐,她太了解刘恒。
“我明白。”刘恒回道,但是他确实心软了不少。
向晚晴捋了捋头发,轻轻抚了一下被刘恒弄皱的衣裙,微笑道:“大人,听完了吧,能不能告诉我,您准备怎么办?”
“我要你先做我仙奴,我可以把金媛媛给你掳来,随你喜欢。”刘恒认真地说道,“做了仙奴,你就可以脱离奴籍,而且别人也看不出来,不影响所有事情。我会把金家,把这个天香园全都毁掉。你做了我的仙奴,这件事才更好去办。”
“这……”向晚晴犹豫了起来,心里念头不断翻腾,才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我从未听说过谁能远隔两州之地通话的,从这一点上,我信你,那么,我怎么做?”
“我过几日后,带你直接走。”刘恒站起身说道,“到时候我会把金媛媛交给你,你随意处置她。”
“就这么简单?”向晚晴皱眉说道,“那后续呢?我要是被掳走,那事情就大条了。我知道的东西,足够金家疯了一样追杀我的,天剑门肯定也不会放过你。”
“不碍事。”刘恒摆摆手说道,刚才刘可可说了她的计划,刘恒是百分百地相信她。而且这计划,可真是毒得很。
“好,你说的那什么仙奴怎么做?来吧。”向晚晴挽了一下鬓角的头发,微笑说道。
“额,我试试好了,这玩意能不能种的下去,还是看你的。”刘恒知道肯定种不下奴印,便随手掐诀,往向晚晴的脑袋上一盖。
乖乖,以往奴印是反馈无效,意念多少能进去一点,这次好了,石沉大海,完全没反应。
“这就好了?”向晚晴疑惑地问道。
“不不不,哎,现在不能种奴印,必须要你全身心臣服以后才行。”刘恒耸耸肩说道。
“真麻烦。”向晚晴皱起眉头,说道,“时间快到了,你赶紧走吧。”
“不了,直到掳来金媛媛之前,我都在你这里呆着。”刘恒重新趴下,趟进床底说道,“放心,只要不是天煞殿和天剑门的高手来这里,光凭金家,发现不了我的。”
看着刘恒躲进床底,向晚晴一阵羞恼,使劲拍了一下床板,说道:“你躲这干什么!”
“当然是保护你,哦对,每天我会随机强奸你一次,做好心理准备。”
“你!”向晚晴有些无力,这次差距太大了,这修士一点脸都不要的,跟以前自己遇到的完全不一样。
日子还得照样过,当天晚上,刘恒给了向晚晴一颗丹药,供芙蓉治疗耳朵。向晚晴十分意外,终于真诚地说了一次谢谢。
芙蓉能听到声音后,向晚晴第一句话就是:别怪我,这是为了我们好。
时间过去三天,在一个夜晚,凤嫣儿传来消息,说金媛媛掳走了,她就在那天的城外。刘恒心想终于来了,便让她先藏好,看紧那个金媛媛。
这三天里,刘恒倒是挺爽,每天早上肏一边向晚晴的小嘴,喂她浓精当做早饭,中午肏一遍向晚晴,在她菊穴子宫里灌满浓精,就当助眠,晚上睡前更是要把向晚晴肏到彻底晕过去才算完。
当天晚上,向晚晴歌舞结束,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回到小楼。
轿子里,向晚晴想到那个粗暴的家伙,就不禁羞红了脸,夹紧了穴儿,虽然他做爱的时候很粗暴,总是打自己,但是……被他压在床上的感觉好刺激。
菊穴里好像还残留着中午被狠狠肏进子宫,被疯狂内射的感觉,向晚晴紧了紧衣服,光是想到他那个动作,自己心里就满满地欲火。
但是每次被肏完,他都会抱着自己,摸自己的头发……就像是大妈妈一样。
“去死吧向晚晴,别想那么多,保持冷静。”向晚晴深吸口气,闭上眼睛,休息着身体,今晚不出意外,肯定又会被肏到晕过去的。
回到小楼,向晚晴独自打开房门,正要脱下外衣,那种浓重的,让她浑身发软,心尖发颤地味道一下子裹住了她的身体。
刘恒抱着她,捏了捏那对巨乳,低声说道:“叫芙蓉来。”
“你!不行!芙蓉还太小了,等她长大了好吗……”向晚晴刚想开口骂人,看到刘恒的脸,想到他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鸡巴,便一下子收住了口,反而有些哀求地说道。
“你你你,你把我当变态呢。”刘恒苦笑一声,说道,“金媛媛在我这,我带你和芙蓉走。”
“当真?”向晚晴狐疑地问道。
“我不会骗你。”刘恒点头说道。
“嗯,嗯……好,我去叫芙蓉。”向晚晴说完,心头突然有些慌乱,自己能走了?从这个地方……
“芙蓉?芙蓉!你这下贱胚子去哪啦?!本姑娘渴啦!”向晚晴标志性的泼辣声音响起,不到十秒,芙蓉拎着水壶,赶紧跑到了向晚晴的房间。
一开门,芙蓉就被向晚晴搂住了,她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向晚晴,平日里那尖酸刻薄,每天摆着一副臭脸的小姐,现在却是温柔而紧张地看着自己,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刁钻。
“小姐,水……”
下一刻,两人脑袋一晕,眼前是一片深深的树林。
向晚晴呆住了,芙蓉也吓傻了,刘恒大口喘息着,靠着树干休息,通过仙奴谱,一下子带着两个人施展灵遁决,消耗实在是太大了,这次灵力不光枯竭了,就连经脉都一阵剧痛。
“真……真出来了。”向晚晴呢喃着,两行眼泪慢慢地流下。她搂住芙蓉,放声大哭起来,嘴里不停地喊着出来了。
月色从树荫中星星点点地罩在两边,唯独向晚晴那里是一片空旷,白净的月光罩在她不停起伏的后背上,眼泪滑落在黑漆漆的土地上。
她搂着芙蓉,越哭越是无力地往下滑着,直到抱着芙蓉的胸,芙蓉的腰……
被向晚晴挡着的月光也照了下来,很亮很白,芙蓉呆呆地抬头看去,嘴唇一颤,也一下子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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