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边呆了五天,刘恒把薄鱼全族肏了一遍,为她们种下了奴印。
薄曼拿出了一堆锁链,将它们戴在了自己和族人的脖子上,锁链顷刻间消失,刘恒心里却多了一层莫名的联系。
它们的锁链,链接的不是有形的柱子,而是宗门,刘恒也能随时控制她们的行动。
这就是奴族啊,刘恒相当满意,上百条薄鱼一起尖叫的话,他现在的修为也会感到发憷。
“主人,咱们上山吧。”毕琪看刘恒解决完了薄鱼的问题,又变为原形。
刘恒点了点头,让薄鱼一族回去休息,然后跨上毕琪,飞到了魃娉所在的地方。
进入山洞,刘恒一下子愣了,里面除了魃娉,女魃云竟然也来了!
一滴冷汗留下,刘恒竟然没发现女魃云,按理说天境根本不可能压得住修为,因为那修为是和天道规则的联系,压得住,说明联系就断了。
女魃云不是天境,刘恒是打死都不信的。
“前辈。”
“贱畜见过主人大人。”女魃云依然温婉大方地说道,她始终保持着打坐的姿势。
“贱畜娉奴见过主人。”魃娉在旁边跪下行礼。
“不必多礼。”刘恒走了过去,让她起来,心下却还有些惊惧。破了天境,他才能感受到什么是差距。
女魃云看了刘恒一眼,微笑道:“小女让贱畜回宗,贱畜挨不过,就回来了,呵呵,主人大人可是奇怪,为何没发现贱畜的踪迹?”
“是,前辈能否解惑?”
“因为贱畜身上有前主人的奴印。”女魃云说道,“小女请我回来,意思我都懂,主人大人既然破了天境,那么有权将贱畜神魂上的奴印取代的。”
“真的?”刘恒半信半疑地说道。
“是的,您愿意的话,贱畜绝不反抗,我族就是天衍宗的奴畜,认您为主,是理所应当。”女魃云点点头,“这是小女给您的礼物。”
这礼物可太强了,刘恒苦笑一声,走到女魃云身前,结了奴印,说道:“那么,在下就试试?”
“您请。”女魃云闭上了眼睛。
奴印按下,刘恒眼睛一花,神魂立体而出,直接进入到了女魃云的识海。
广阔无边,满天金沙,刘恒震惊地看着这片识海,浩大辽远,简直是太让人震撼了。
但是更让他震撼的,还是识海周围无数条巨大的裂痕,那宛如刀砍出来的伤痕一样,黑漆漆地挂在识海里,任由金沙从上滑落,却很难被消磨掉,整个识海仿佛经过了多场大战一样,现在还是一副被打烂的状态。
往前飞去,刘恒便看到了女魃云的神魂,她的神魂上全是伤,密密麻麻的伤,恐怖极了。
上方的奴印和自己的奴印一模一样,刘恒轻轻一碰,女魃云原本的奴印颤抖了一下就消失了,刘恒的奴印按上去,被女魃云轻而易举地接纳。
庞大的信息传入到了刘恒的脑中,女魃云的境界修为他也看清了,她是九重天境!但是刘恒感觉,她比风语弱不少。
但是九重天啊,实在是太强了,环绕了一圈这个残破的识海,刘恒想象不到,那个雨季到底有多离谱,九重天境的高手都被打成这样,直到现在都没复原。
神魂从识海中退出,刘恒睁开眼,女魃云还是维持着打坐的姿势,笑眯眯地对刘恒说道:“恭喜主人,母女双收,御奴殿若是建成,贱畜和女儿为您做忠实的看门贱狗。”
“行了行了。”刘恒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女魃云不行礼的原因,他刚才也知道了,只是一个,数万年前她伤得太重了,现在根本无法起身,能够回宗,想必也是魃娉带她来的。
“我用天道之气为你温养身体。”走到她的身后,刘恒把凤嫣儿、纪紫萱和刘可可的天道之气放出,这是他掌握好的三道天道之气。
或许是舒服地多了,女魃云轻轻舒了口气,笑道:“谢谢主人,但是三道没什么用,想要贱畜伤愈,起码要二十道才有用,您还是休息休息吧。”
刘恒也感受到了,女魃云实在是太强了,自己的这点修为,人家也根本看不上的。
“为什么感觉你比风语弱呢?”既然成为了自己的奴隶,刘恒也放得开了,直接问道。
“因为贱畜是九重天下境,她是上境。”女魃云说道。
“这如何分?”
“主人破了九重天境,就自然能够体会到了。”
挠了挠头,刘恒叹了口气,问道:“你还能活多久?”
“肯定能活到下次雨季。”女魃云闭上眼睛说道。
“还要参战?”
女魃云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神里的仇恨和愤怒看的刘恒一惊,“主人这是哪里话?我们和她们,不死不休!”
“这……”刘恒实在是无法理解,问道,“那域外战场的外族,和我九州子民关系这么差?”
“主人此言差矣,纪紫萱这个婊子没跟您讲?咱们和她们是世仇!不打到对方灭族,这事就没完。”女魃云愤怒地说道,“那些外族,本是九州罪民,她们因为滥杀、争权、自大,让当年的九州一片混乱,上古二帝率兵,将这些人赶到了域外蛮荒之地,才让九州安然平和,发展至今。但是她们不知悔改,硬是打开了一个口子,回到九州杀戮百姓,上古一战,九州都差点被打废了,她们路过之处,全是死人!她们连孩子都杀!”
“我们也曾经打进去过,可惜,域外本是监牢,虽然难出,但也难进,我们九州子民未能将她们杀光。每十五万年,她们的通道便会打通,她们的侵略会持续百年,九州子民在这百年里死伤无数啊!先代仙奴奴兽的姐妹们足有四十余人,最后只活下来了我一个!还有风语那个叛徒!”女魃云越说越是愤怒,甚至咳嗽了两声,她平息了一下心情,才继续说道,“我们和她们,是绝对的不死不休,在雨季面前,所有门派,所有恩怨都要统统放下,九州必须团结一致,才能对抗她们,每次的准备都要足足五千年,主人,这也是您现在安稳的原因,就快了,还有三万年,就快来到下一次雨季了,贱畜必然会死在下一次雨季中,小女也会取代我,借您的恩宠将我族传承下去,风语也肯定会死,这是必须的死,我们不死,就是年轻人死,但是我们死光,年轻人也不能死光。”
这仇恨,也太深了吧,刘恒只能再次苦笑,他也未曾经历过,不知道怎么说才合适。
“您现在才炼化了三道天道之气,太慢了!”女魃云看着刘恒说道,“实在是太慢了!您要紧张起来,抓紧时间,不然姐妹们都要死!”
“那,我先告辞了。”刘恒起身说道。
“贱畜恭送主人。”女魃云双手撑地,勉强做了个跪拜的姿势,刘恒赶紧把她扶起。
骑着毕琪回到自己的洞府里,刘恒思量半天,也觉得自己确实太过闲散了。
吩咐毕琪去叫刘可可过来,刘恒盘膝打坐,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了最好。
过了一会,刘可可和毕琪来了,刘恒看着刘可可,问道:“可奴,当时青奴她们找到了你的奴衣奴具,那些东西现在在哪?”
“均在器阁。”刘可可恭敬地说道。
“带我去。”刘恒站了起来。
两人骑着毕琪,又来到了器阁,这里底层都是些宗门子弟使用的灵器,最上层才是各种奴衣奴具。
刘恒本以为只有上次找到的几个而已,没想到,这里挂着的奴衣奴具竟然有二十多件。
“都是青奴妹妹制作的罗盘找到的。”刘可可笑眯眯地解释。
“不错不错。”刘恒满意地点了点头,这里有好几个现在仙奴能用的奴衣奴具,自己确实得抓紧了。
把刘可可发展到完美状态,刘恒决定把凤嫣儿也调教到完美,在扬州的这段日子,必须把能做的都做完才行。
“拿上你的,跟我回房。”
“是,主人。”刘可可去取来紫色曼陀罗仙奴的奴衣奴具,可爱地皱了皱眉,她的这套就像是一根破麻绳和一身旧抹布,和凤嫣儿的那套差别太大了,看上去残破老旧,她实在是不愿意穿。
回到阁楼,刘恒拉着刘可可闭关,谁都不能来打扰。
天衍宗的一应事务交给了向晚晴搭理,众人知晓原因,自己也在期待着,毕竟凤嫣儿那副娇艳的样子,早就让她们心生羡慕了。
拿着刘可可的奴衣奴具,刘恒深吸一口气,记得凤嫣儿的时候,奴衣几乎吸干了自己的灵力,而且她拿到奴具的时候,奴具就和她产生了反应的,和刘可可的情况还不太一样。
“可奴,你拿着奴具没感觉吗?”刘恒向她问道。
“唔,有,但是联系很弱。”刘可可说道。
刘恒拿过她的奴具,看着这残破的样子,试着将自己的灵力注入。
果然,奴具传来一阵庞大的吸力,将他的灵力席卷一空。
破了天境,刘恒的恢复速度也越发地快了,一边恢复灵力,一边让它吸,就这样足足呆了一天,这个奴具才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原来这个破麻绳是一条淡紫色的鞭子,鞭身印满了细细的花纹,繁复异常,看上去危险妩媚。
刘可可好奇地接过鞭子,顿时眼睛一闭,不自觉地陷入到了入定的状态之中,和凤嫣儿当年一样。
刘恒扭了扭脖子,拿起了她的奴衣,和凤嫣儿的类似,这个也有项圈、乳钉、贞操锁、肛塞等等小东西。
苦笑着拿起项圈,刘恒再次闭眼,让它吸干自己的灵力。
刘可可入定七日,刘恒在反复耗空内力的情况下,也刚刚好把这套奴衣修复完成。
“哦!好漂亮!”刘可可一睁眼,就惊呼一声,那套破抹布,现在变成了一套华贵的衣服,就是太暴露了……
这套衣服更像是贵族小姐们的礼服,整件衣服也是诡异而危险的淡紫色,正前方绣着一个盛开的紫色曼陀罗。
刘恒也不着急给她穿上衣服,而是拿起那个项圈,在刘可可的脖子上一套。
“呃……”刘可可浑身一震,臀肉一下子夹紧,看着刘恒柔声说道,“主人,可奴爱您。”
“我也爱你。”刘恒亲了她一口,招来了一对乳钉。
刘可可脱下衣服,捧着自己的巨乳,乳钉一瞬间扎穿了乳头,一滴血都没流,刘可可也没感觉到疼。
这个乳钉是紫色曼陀罗的花枝,左右两边都有一朵小小的盛开的曼陀罗花,看上去妖艳极了。
再招来一个曼陀罗花形状的细针,刘恒将它按在了刘可可的肚脐上,瞬间,刘可可的肚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陷在里面的花。
“哈啊……主人,感觉,屁股好痒啊。”刘可可扭了扭身子,奴衣每穿戴一件,她就感觉自己的屁股想要了一分。
“正常,继续。”刘恒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下一个,是一个小小的尿道塞,还有一个贞操锁。
和凤嫣儿的一样,她的尿道塞插进去后,漏在外面的就是一朵小花,贞操锁也是包裹着蛋蛋和小鸡巴的全套配置,装上之后,刘可可的小鸡巴就变成了两个圆球,上面盛开着一朵花。
“不错嘛。”刘恒很满意地看了看,最后才拿过了衣服。
衣服穿进去就更轻松了,这套奴衣很紧,刘可可的胸被绷得轮廓明显,带着乳钉的乳头更是明显地凸起着,双乳部位的中间是镂空的,能漏出左右半边的奶子。
下体的中间部位则是完全镂空的,硕大的臀部那里设计的很紧,刘可可的大屁股颤巍巍地挂在后面,更加显得性感。
而遮挡的地方很简单,就是前后两个裆布,宛如旗袍下摆一样垂着,不动就看不出来前面是空的,但是后面却遮不全,刘可可的屁股实在是太大了,不管怎么遮住,左右都会露出一小半的臀肉。
最后,则是前锁后塞的最后一个环节了,刘可可的不是肛塞,而是一串长长的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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