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接到了周玉儿,刘恒就在这座小城里安了家,开了个铁匠铺,卖着日常用具。
一开始生意惨淡,但刘恒的手艺哪里是凡人能比的,很快,他的铺子就变成了最火热的那个。
客栈也需要铁具,霓浅颦还是个对客栈极上心的人,买,当然要买好的。刘恒和她的接触也就开始了。
最初,霓浅颦来到刘恒的店里,冷着脸不说话,就拿起些铁锅铁勺,默默付钱。
后来,刘恒总是和她打招呼,她也冷不住了,开口问道:“你明明是修士,却在这里卖些铁叉铜管,你到底什么目的?”
“因为一些不可说的原因,我必须要在这里隐姓埋名。”刘恒笑道,“老板,可是要打什么东西?”
“我需要精铁做的三副挂钩,挂肉的,得干净。”
“嗯,已经开好涂了油,八十文。”
霓浅颦看了看挂肉的钩子,寒光毕现,通体漆黑油亮,着实是好东西。
她神态也放缓了些,说道:“道友,奉劝一句,此处并不是什么好地方,要是避祸,另寻他处才是正道。”
“多谢道友。”刘恒点了点头。
避祸?
刘恒缓缓站起,关上了店铺门。
这个仙奴虽然傲气的很,但心肠还不坏,心眼子也直,她要躲避什么祸?
听她意思,刘恒估计,她可能感觉自己早晚会被发现,所以才劝自己。
回到院里,刘恒搂着玄静,脱了她的衣服,让自己浑身的欲望平息一些。他决定等一等,看自己有没有机会利用这一点。
他没想到,这么快机会就来了。
仅仅六年,刘恒刚刚关上店门,就感受到城外有股异样的波动。
有人动手了!
刘恒神色一凝,立刻施展遁法出了城。
没有了城池的保护,那股灵力波动更加明显了,刘恒辨认了一下方位,先用出隐身决,随后缓缓接近。
“你们终究找到这里了。”
霓浅颦的声音,刘恒暗喜,这不就来了吗!
“你背叛宗门,偷走镇宗之宝,还有脸说!交出来,还能免你一死。”
“你脑子有病吧。”霓浅颦的声音中带了无限的嘲笑,“第一,这东西是我祖先留下的,你们是强盗,我只是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第二,我是离开了宗门,可是宗门也没拿我当过弟子啊!除了一本最低级的练气秘籍,你们什么都不教我!第三,呵,万法鞭就在这里,你们倒是来拿啊。”
刘恒大概听懂了来龙去脉,可是那万法鞭是什么玩意?他决定先不出手。
那边霓浅颦的对话没有超过几句,便直接动起了手。
那边的术法势大力沉,而霓浅颦全靠那鞭中的阵法,竟然也能挡住。
刘恒大为惊奇,按照修为来看,霓浅颦运起灵器的模样,也就是抱营之境,而对面几人都快要有四达之境,境界再怎么没用,灵力的量还是差的远,这万法鞭还真是个不错的宝贝。
可是,境界的差距终究是在的,霓浅颦渐渐露出了些灵力不支的前兆。
刘恒感觉差不多了,撤了隐身决走出。
围攻霓浅颦的有三个修士,她们三人,加上霓浅颦都愣了一下。
为首的那人面色阴沉地停手,说道:“道友,劝你莫……”
还没说完,刘恒就伸出一根手指,三人眼神一呆,神魂消散,死的不能再死了。
霓浅颦吓了一大跳,她的手里攥着一根鞭子,那鞭子柄粗,鞭身完全是鳞片形的皮质模样。
她脸色难看地对刘恒吼道:“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五合宗啊!”
“额,很厉害吗?”刘恒挠挠头问道。
“你要是避祸,怎么能惹五合宗?!她们的太上长老听说在两百年前破了天境,你说厉不厉害!”霓浅颦有些愤怒地说道,“谁需要你出手!我赶走她们,再逃就是了!”
“刚破天境?”刘恒愣了一下,突然有点想笑,他发现,自己接触的圈子不知什么时候变了,两百年前破天境,就算再天才,现在撑死了也就五重天吧,这在刘恒面前根本不够看。
“呵,逃吧,逃得远远的,你一指杀三人是厉害,但五合宗追究下来,能派出起码十来个这样的人。”霓浅颦又叹了口气,“你也是为救我,多谢了,我害的你得罪了人。”
“哎!不是……五合宗是吧。”刘恒抱以苦笑,“你等着哈。”
霓浅颦一愣,下一刻,她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力拉了起来,腰部被人抱住,飞上了天空。
她想挣扎,但这飞行的速度让她有些震惊,实在是太快了吧!
刘恒就正常飞行而已,顺便看了眼地图。
五合宗就是离这里三十万里外的一个县城小宗门罢了,和原来的天衍宗还叫四九宗的时候一个水平。
刘恒老老实实地抱着霓浅颦,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停在了五合宗的宗门外。
霓浅颦傻眼了,身子也害怕地紧绷起来。刘恒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往前一推掌,七重天的规则之力立刻笼罩住了整个五合宗。
“哪位前辈大驾光临?”一道有些惶恐的声音传来,刘恒不说话,单手掐决,魂域瞬间包裹住了全山。
五合宗人的神魂一瞬间齐聚,霓浅颦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人们,被震惊得说不出话。
刘恒倒是紧张起来,他不太会装逼,便咳嗽了一声,开口说道:“从今天开始,霓浅颦我护着了,你们最好别不识好歹再来叨扰。那万法鞭是她的家传宝物,你们也别来抢了,我也不会让你们吃亏,拿着吧。”
他随手扔了一个天境仙器出来,那领头的太上长老立刻狂喜,这可不比万法鞭差!
她带头保证,霓浅颦与五合宗再无瓜葛,反而是五合宗贵客,欢迎她随时回来。
霓浅颦虽然想要说一句谁想回来,可又想着是借用刘恒的威势,这让她有些不舒服。
“如此甚好。”刘恒撤出魂域,一个灵遁决回到了自己的铁匠铺。
霓浅颦又看傻眼了,三十多万里的遁法,她闻所未闻。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她的态度恭敬了不少,弯腰作揖。
那对硕大的奶子垂到丰满的大腿上,滚圆的丰臀在背后翘起一个性感的圆形弧度。
刘恒想,爆乳肥臀之间,丰硕大腿之间,这俏脸长发之间,竟然长着一根短小无力的废物鸡巴,一对洁白娇嫩的蛋蛋。
他现在爱上了这样的伪娘,更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霓浅颦这个高傲,或者说高洁傲岸的伪娘臣服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老板,不必客气。”刘恒微笑,他压抑着内心的欲望,准备循序渐进。
霓浅颦也站直笑了起来,说道:“刘老板,最初你摸我手,我以为你是无礼的登徒子,现在接触下来,倒是发现你为人不错,是我小人之心了,还请见谅。”
“哎呀,这都哪里话。”刘恒摆摆手说道,“以后有麻烦事,就来找我。”
霓浅颦却摇了摇头,再次作揖,“前辈,你是破了天境的,我不能给你惹麻烦,更何况你都觉得麻烦,我更是累赘了……”
“谁说我是有麻烦才来的。”刘恒又笑,“那是你自己猜的,我就是来这里度度假而已,偷偷懒。”
“啊?”霓浅颦傻眼了,心想,这破了天境的高人还真是不一样。
“对了,我给你一本功法,你先去练。”刘恒不知道她是什么仙奴,也不好给奴功,便取出一本天衍宗弟子的基础功法给她,反正到时候可以无缝替换成奴功。
“这……谢谢前辈!”霓浅颦感动极了,双手接过玉简。只是略一查探,她就狂喜起来,这功法太全了,都够她修炼到破天境了!
“小事,霓老板,我也想带些酒菜回家给女儿……”
“您来小店,一律免单,您说就是。”
愉快的一天结束了,刘恒和霓浅颦更加熟络。
有时,霓浅颦练功上的问题,就找刘恒询问,得到了解答,便会送上酒水吃食。
更多的时候,是刘恒带着周玉儿吃饭,和霓浅颦笑语闲聊。
时间转眼就过,五年,两人彻底熟悉了。
霓浅颦的修为越来越好,却也生了疑惑。
自己练功日久,最近也开始突破,可是身体越发奇怪了,尤其会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
她想去找刘恒问,但每次都犹豫,最终还是不说,因为她感觉自己亏欠了他不少。
拖着拖着,她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对劲了。
日子依然这么过着,霓浅颦总是皱眉,客栈的活都打理的不好了。
别说刘恒,所有顾客都看出她怪怪的,问她怎么了,霓浅颦也只说没事。
刘恒忍不住问她的时候,她却叹了口气,说修炼的太慢。
刘恒不疑有他,便安慰一番,这反而让霓浅颦更加愧疚,也坚定了不能再麻烦刘恒的决心。
来这里快十年了,刘恒也有些忍耐不住,让冯伊雪再卜。卜算结果有些模糊,冯伊雪便建议让冯月儿亲自到那里,因地占卜会更好些。
过了半月,冯月儿到了,开始卜卦。
果然亲临实地的结果明确了,冯月儿也红了脸,因为卜算的结果里,竟然是自己的画面。
她作为一只淫贱母犬,和刘恒玩闹着,一边跑一边射。
她吞吞吐吐地给刘恒说了占卜结果,刘恒也有些无语,但又好像预示着顺其自然。
十年了,刘恒早就把玄静、周玉儿和水枫夏肏了一遍又一遍,冯月儿来,哪能不挨肏呢。
这不就是冯月儿肯定会发生的日常吗!
刘恒扭了扭脖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身形一瞬间消失。
客栈里,霓浅颦的玉简里也多了一条术法——隐身决。
然后,刘恒回到店里正常做生意,一天结束,关上店铺,就像是日常一样。
后院里,周玉儿正在整理明天开张用的东西,玄静闭目修炼,水枫夏不知在何处守卫,冯月儿拨弄着自己的肛塞尾巴,她是看门的母狗。
见到刘恒来了,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话,一排跪好,冯月儿也用母狗的姿势趴好,来迎接刘恒。
“枫奴和月奴来,玉儿继续忙活吧,静奴继续研究那个万法鞭里的阵法。在这里耽误太久了,必须加快些进度了。”刘恒牵过冯月儿的牵引绳,拉着她往房间里去。
水枫夏的身影也突然出现,温顺地低头,让刘恒搂住她的腰一起往里面走。
周玉儿和玄静暗自松了口气,她们两个承担刘恒性欲的时候太多了,不休息休息,真的会被肏死的。
屋子里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大床,刘恒把冯月儿的牵引绳捆在床脚,然后舒心地坐下,让水枫夏分开双腿,后背朝着刘恒跨坐上来,但不着急插入。
水枫夏的身子很软,一坐上来,她正好完全靠在刘恒的身上。
分开的双腿之间,小小的鸡巴在锁里安安稳稳地呆着,但看起来肉实极了,蛋蛋上有不少爆出来的血管,也不知道她多久没有射精。
她的小鸡巴软软呼呼地耷拉在粗黑的男人阳根的底部,小到都不如刘恒的阴毛长,就像是在黑草丛中的一个白白嫩嫩的蚕宝宝一样。
刘恒踢了一下冯月儿的脸,这个下贱的伪娘母狗便兴奋地汪了一声,爬过来,开始给刘恒舔鸡巴。
当那根鸡巴开始变硬勃起的时候,水枫夏被锁住的废物小虫便被直接压住,她的鸡巴加上蛋蛋,竟然都没有刘恒的阴茎粗。
“主人……一年了,求求主人,让枫奴射精吧。”水枫夏靠在刘恒身上,呼吸急促地说道。
刘恒也不理他,双手陷入她丰满的奶子里,轻轻地揉着,直到自己双腿之间沾上了一股温热的液体。
冯月儿的舌头真的和母狗一样灵活,不停地上下舔舐着粗壮的阴茎,鸡巴一跳一跳的,也压得水枫夏的蛋蛋一鼓一扁,被憋到快疯掉的伪娘小屌不停地往外面渗出前列腺液,就快高潮了。
刘恒又踢了一下冯月儿的胸,这条母狗立刻坐好,不再舔鸡巴,伸着舌头哈哈地喘气。
水枫夏的蛋蛋不再被压迫,一股突如其来冷静再次让即将喷发的精液停止。
水枫夏急促地喘息两声,白嫩嫩的小鸡巴再次跳出一股前列腺液,好像又鼓胀了一分。
而客栈里,霓浅颦也准备开始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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