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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天衍录 > 第182章 心形之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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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喜欢做母马的。”刘恒下了一个结论,又拿出一个缰绳,要去给霓浅颦套上。她下意识地抬腿往前一蹬,却被刘恒直接接住了。
“你生气了都是尥蹶子。”刘恒笑了起来,突然侧身用力往前一撞,一边拿着她的腿,一边把缰绳套了上去。
有了缰绳就更好控制了,刘恒把她重新拴在了柱子上,又道:“周日,带你出去玩。”
说完,刘恒就走了。
夜里,霓浅颦这么站着,心里却如一团乱麻。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身体不一样了。
冯月儿反复地看她,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好妹妹,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我当初也有这样的烦恼。”
霓浅颦缓缓转头,面无表情地问道:“什么?”
“做人还是做狗,还有为什么我会喜欢做狗。”冯月儿说到做狗,不禁微笑起来。
“你说说?”霓浅颦抿起嘴,往前踏了两步。
“你觉得,人之为人,在于形役,还是在于心向?”
“形役如欲望,看人应在于心向。”
“何谓心向?”
“这……你是要跟我论道吗?我修为尚浅……”
“道,不在于修为。”
冯月儿微笑着,霓浅颦皱着眉,要是话题变成了论道,那她肯定不如冯月儿了,她思考这个问题都不知道多少年。
“在本心?”
“对了,在本心,妹妹,你喜欢作为马生活吗?”
“这……怎么说呢,喜欢又如何,我是人心,这不是被形役了吗!”
“不,你是被人形所拘啊。”冯月儿坐在地上,兴奋地说道,“本心为兽,而形为人,那便是人面兽心,像那贪官污吏,狡猾之徒,就是如此。本心为人,而形为人,活在世上,便是普普通通的人罢了。本心为兽、形为人,却能尊本心,做真我,化形为兽,这反而是兽形人心啊!心性与自然相合,这不是大道吗?形役难道不会因心役而不能看清本心吗?看人重在看心,谁说我不是狗,又谁说我不是人呢?”
“这……”霓浅颦被说的懵了,感觉有道理,更符合自己,却又一时无法接受。
“能让我们成为兽的,我们就以兽形生存,甚至可以用兽心自居,这之外,我们便是兽形人心,又是人形兽心,你初见我时,能看出我是一条狗吗?”
“让我们成为兽的?”
“是啊,主人让我们成为了兽,认清了自己的本心,这更是在教我们怎么做人啊!你的身子和真心都已经臣服主人了,被人这一躯体所拘束的外在之心形还在纠结什么呢?”
霓浅颦皱眉更紧了,咬牙说道:“我不想认他。”
“那周末出去陪主人兜兜风吧,到时候你再决定,如何?”冯月儿问道。
霓浅颦沉默不语,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时间过得很快,周末了,刘恒一手牵着冯月儿,一手拉住了霓浅颦的缰绳,把她领了出来。这一次霓浅颦顺从多了,踏着步子,低头走了出来。
“主人,咱们去哪?”冯月儿开心极了。
刘恒轻轻按了一下霓浅颦的后背,她身子一僵,开始慢慢地往下弯。
刘恒没等她彻底弯下,就直接坐在了她的大屁股上,笑道:“去城外山谷里兜兜风吧。”
说完,他拍了一下霓浅颦的屁股,喊道:“驾。”
霓浅颦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腿,背上的重量真的让自己感到了一阵安心,她跑的更快了些,心里也越发痛快了。
于是,霓浅颦越来越快,越来越像一条母马。
她跑到了空中,刘恒自然施展好了隐身决。
城外的山林郁郁葱葱,这里多种杨树。
杨树高大,整个林子都幽静极了。
刘恒按压了一下霓浅颦的头,让她降落,她便降了下来。
当脚挨到地面的一瞬间,霓浅颦往前踏了几步,才缓缓停下,她下意识地更弯腰了些,如同马儿跑完会低头。
“你们两个先自己跑着玩吧。”刘恒踢了一脚冯月儿,又狠狠拍了一下霓浅颦的屁股,“我要炼个东西先。”
“汪!”冯月儿叫了一声,咬住了霓浅颦的缰绳,往一边拽了拽。
霓浅颦看了刘恒一眼,低头跟着冯月儿走了。
“感觉怎么样?和主人一起出来。”冯月儿看着周围完全天然,不带一点人工痕迹的环境,不禁心中畅快,说话都轻灵了许多。
“感觉……还真的不错。”霓浅颦是有傲气的人,她不屑于说谎。
刘恒几次把发狂的她压了下来,把她锁在草屋好几天,完全当成马来对待她,都让她逐渐有了臣服的意思。
马儿就是如此,当有一个人可以让它听话,可以驯服它的野性时,就会温顺无比。
刘恒和她都不知道,其实她变得温顺起来,最重要的不是那次精疲力竭的奔跑,而是刘恒锁她的那几天。
马,古代叫做火畜,古人认为野马有火性,驯服野马中,最重要的就是圈养消除火性。
霓浅颦的火性在那几天已经除了一些,现在还差心理上的矛盾而已。
“跟着我们一起吧,我也有个伴儿了。”冯月儿又笑,叼起一根树枝扔向她,“今天你就当自己是母马,咱们也放松放松。”
被关久了,确实有些渴望像这样自由奔跑,霓浅颦暗想,就今天……试着听她一回。
于是,霓浅颦和冯月儿在那边奔跑嬉戏,玩着玩着,霓浅颦还真的感受到了快乐,更感受到了一种满足。
她也不再去想那些事情了,就在这田野里跑着闹着。
过了一会,刘恒回来了,他手上拿了一套黑色镶金的马鞍,霓浅颦看见,立刻不动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咳,专门给你这匹小马做的,喜欢吗?”刘恒问道,他心里也犯嘀咕,这是用顾舟那件被奴衣弄碎掉的衣服做的,不知道霓浅颦知道了会不会生气,顾舟知道了会不会抓狂。
霓浅颦没说话,而是缓缓弯下了腰。
刘恒心中大喜,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后背,把马鞍套了上去。
这马鞍他是费了心的,做的样式是马鞍的形状,但她站起来后,这实际上就是一个束腰。
“要骑吗?”霓浅颦低声问道。
“哦?愿意认我为主了?”刘恒笑道。
“我承认,我是母马。”霓浅颦平静地说道,“但是,你还没征服我。”
“你是说,我还没征服决定做母马的你?”刘恒抚摸着她的腰臀,问道。
“是。”霓浅颦点点头,轻轻晃着屁股,“上来吧。”
刘恒并没太当回事,想着还能比那天发疯还难搞?他随便骑了上去,对着霓浅颦的肥臀一拍,喊道:“驾。”
霓浅颦臀肉上泛起的肉浪还没消退,下一刻,破风刮起的更凶猛的肉浪翻涌起来。
刘恒吓了一跳,这根本不是速度了,那种疯狂地破空感,差点把他顿下去。
刘恒看不清周围的景物了,他必须死死地抓住霓浅颦的头发和腰,一动都不敢动。
这种感觉他体会过,那时候扬州城城主风语带他破心魔,穿越了数重空间,这就是突破空间限制的感觉。
只是风语的举重若轻,刘恒基本没感觉,霓浅颦的狂野至极,简直是要把空间撕碎一样。
抓着不能下去!
刘恒咬着牙在心里想,霓浅颦怎么突然这么猛了?
她的修为那么差……他的思绪很快被打断了,周围的空间开始被撕碎,他的衣服也被完全割断了。
碎裂的空间要去玻璃碎片,在他的身体上划出一道道口子。
刘恒一不做二不休,也发起狠来,费尽所有力气调整了一下坐姿,把鸡巴插到了她的菊穴里面,也算是一种保护。
霓浅颦的菊穴湿润到不停地在滴水,插入倒是容易。
随着她的狂奔,刘恒的鸡巴被迫快速抽插着,他本人却无法享受这样的快感,只能玩命抓紧,防止被甩下去。
霓浅颦一边奔跑,奶子一边快速地甩动,菊穴的汁液和精液也伴随着步子的移动而乱喷。
渐渐地,霓浅颦的力气开始变小了,刘恒也开始轻松了些。
周围的空间逐渐稳定,刘恒终于喘了口气,等到霓浅颦快要跑不动的时候,他才狠狠地顶了两下,就当发泄自己这一路的紧张了。
抬头一看,刘恒更是傻眼,这怎么跑天衍宗来了?今天负责守卫的人正好是晏初儿,她也懵了,怎么回事?怎么骑着这么一个高大伪娘回来了?
“这就是缘分啊。”刘恒站了起来,拔出鸡巴,对着晏初儿招了招手。
晏初儿立刻过来,跪在地上为刘恒清理。
“这里就是天衍宗了,我的仙奴们住的地方。”刘恒对着瘫软在地上的霓浅颦说道。
霓浅颦看了一眼,一动不动地躺着,她已经用尽了力气,眉眼间完全是服从的柔软神色了。
“你随便跑,却跑到了这里,或许是天道之气的指引吧。你和这里有缘。”刘恒的鸡巴干净了,他蹲下来,用公主抱的姿势把霓浅颦抱了起来,“认我为主,如何?我以后会好好照料你这匹小马的。”
“您赢了,我……认您为主。”霓浅颦低声说道。
她心里终于放下了些,开始接受自己兽化的爱好,或者说对兽化的渴望。
在这之前,她一直被无数事情压着,根本没有机会去接触这样的事情。
既然到了天衍宗,霓浅颦顺便就被接到内山去了。
她身无寸缕,最开始还有一点羞耻感,但看到内山弟子的穿着,她作为人的羞耻感一下子没有了。
刘可可不在,向晚晴主事,她没想到新人到来的如此之快。
洞府自然是要安排的,霓浅颦看见仙奴们各色各样的洞府,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向晚晴给她找了一个地方,她却转过头,对刘恒说道:“主人,有马厩吗?”
“有啊,想住那里?”刘恒问道。
霓浅颦点了点头。
向晚晴立刻拉着霓浅颦的缰绳,把她带到了马厩,那里还有一些仙马。
向晚晴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妹妹,等你奴印种下了,晴奴给你弄一个马厩样子的洞府,绝对满足你的要求。”
“谢谢。”霓浅颦点点头,就闭上了眼睛,她实在是太累了。
刘恒松了口气,这匹母马太烈了,这一次快是快,但太险。
向晚晴看着霓浅颦,忍不住拉了一下刘恒的手指,低声道:“主人,这新妹妹,真真是人高马大。只是晴奴有一事不明,还望主人解惑。”
“何事?”刘恒心知向晚晴是要给自己提意见了,立刻竖起耳朵听。
“主人日益忙碌,新妹妹一个又一个,古语云: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晴奴心知主人要等九州事了,一并调教贱奴等,可奴姐姐也敲打过奴儿。但是……晴奴还是认为,主人不妨多带些仙奴出行,不必如此着急。”
向晚晴说完,松了一大口气,跪在地上磕了个头,低声道:“可奴姐姐忙碌,晴奴负责宗内事务,主人,众多姐妹……思念您思念得紧,在这里久久不出……”
“这样啊……”刘恒突然觉得有些愧疚了,回想起天衍宗还未成立时,他和刘可可,毕琪,孟晓青易澜等人快活自在,哪有现在这般忙碌?
那时,每个仙奴在他心里都深深地刻下了自己的痕迹。
更何况,只有刘可可这种权利欲望大到无限的人才会以处理宗门事务为乐,其他人怎么想,他貌似没有管过。
“此事我已明了,你先去休息吧。我先接月奴和玉儿回来。”刘恒叹了口气说道。
“是。”向晚晴点了点头离开了。
刘恒手掐灵遁决,身形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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