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之后,身子往往会无力,欲望也会消退一些。
刘恒正准备松一口气,借用着这个规律让霓浅颦安分一点,谁知道她眼睛突然浮现出淡淡的血丝,身子力气又大了一分,竟然直接扛起刘恒,甩着身子跑了起来。
那对爆乳夸张地左右摇晃着,刘恒一个措不及防,只能抓住她的脖子,鸡巴还保持着插入状态。
霓浅颦往前跑,鸡巴依然不停地对着子宫疯狂地撞击,刘恒也懵了。
霓浅颦就像一匹最烈的马,在刘恒的小世界里肆意狂奔,坚决不听从自己背上骑手的命令。
可惜了,这可不是具象的小世界,刘恒冷笑一声,这里是魂域。
他立刻动用神魂之力,再次压倒了霓浅颦。
她好像有些神志不清了,跪在地上兀自挣扎,但刘恒再次跨在她的腰部两边,就像是要捅穿她一样,狠狠地往下插入。
霓浅颦的头被按在了地里,下身却不停地抬起,想要挣脱。
她力气太大了,肥厚的臀肉往上一抬,撞得刘恒都有着疼。
刘恒的脾气也上来了,霓浅颦用多大力气往上挺,他就用很大的力气往下肏,一根黑粗的鸡巴,在霓浅颦白嫩肥美的臀肉里狂插猛砸。
她的屁股往上一举,鸡巴就连根没入,一对大西瓜一样的臀肉直接被压到最扁。
她的力气还是不如刘恒,被这么一肏,身子瞬间就会被完全打在地上,黑粗的鸡巴拉着淫汁的丝线,几乎要完全退出来,然后霓浅颦再次大力,狠狠地往上撞,刘恒也按着她的头,疯了一样往下压。
她的屁股已经被撞的红彤彤的了,脸上也满是泥土,一堆奶子更是在地上摩擦不停,完全起不来。
霓浅颦的小鸡巴在这么猛烈的肏穴下,不到一分钟就射了。
淡薄的精水像是尿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这仿佛给了霓浅颦力气,她浑身都绷紧了,一边射精,一边再次把刘恒扛翻了。
“操!”刘恒咬着牙骂了一句,直接抓住她的奶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这一次霓浅颦跑的更快了,魂域的神魂之力好像没用,完全无法限制这匹疯狂的母马。
刘恒也彻底发起狠来,把霓浅颦的头玩命往下按,直到她的上半身和腿部快成九十度了,这反而让霓浅颦跑的更快更疯。
刘恒再次往下按,浑身的神魂之力激荡,霓浅颦终于腿一软,再次跪倒。
如此过程重复了不知道多久,刘恒满身大汗,霓浅颦也气喘吁吁,无法再动弹了。这时,刘恒已经在霓浅颦的子宫里射了足足三发。
“呼……妈的,太烈了。”刘恒呲牙咧嘴,把霓浅颦拉了起来,她双眼无神,好像消耗干了所有气力。
退出魂域,这里还是那个小屋,霓浅颦也晕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第三天,直到第四天,霓浅颦才转醒。
她迷茫地看了看眼前的天花板,再一瞥,就看到了自己赤裸摊开的超级爆乳。
她立刻想起了魂域里的事,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怒的红晕。
“你醒了?”
一道声音传来,霓浅颦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胸和小鸡巴,瞪向门口。见到进来的是水枫夏,她才暗暗松了口气。
“主人说,等你醒了,就先吃点东西。具体的事情,我会给你说明。”
“说明什么?”霓浅颦再次绷紧身子,咬牙切齿地说道,“说明你们为什么强奸我?”
“我们何必强奸?”水枫夏平淡地说道。
“呵,想仗着修为掳我?我完全可以自杀。”霓浅颦冷笑道。
“主人是控神魂的高手,你又是仙奴,若是自杀,主人就可以拘你神魂永生永世了。”
霓浅颦不再说话,但脸上多有不服。
水枫夏也不管,开始坐在她对面,根据刘可可的话,一五一十地给她说天衍宗的事情。
霓浅颦面无表情地听完后,哦了一声,然后说道:“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再让自己陷入最底层了。现在自由自在,挺好,我马上废功,把玉简还给他。他救我有恩,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还了,你们来我这里吃饭,永远免费,也别嫌弃……”
“哎哎,你在说什么呢。”水枫夏有点无语,皱眉说道:“我先告诉你,什么叫仙奴,你不好奇主人为什么要得到你吗?就算去死,你不想做个明白鬼?”
霓浅颦又住了嘴,摆明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可是双手仍然捂着自己的要害。
水枫夏不由得又叹了口气,主动脱了自己的衣服,盘膝坐下,再开始说起仙奴的事情来。
说着说着,霓浅颦就回想起了那段自己有些癫狂的记忆。
她突然感觉后背空落落的,菊穴和小鸡巴同时收紧,又冒出了不少淫汁。
水枫夏的话她已经听不进去了,她直惊恐于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刘恒按着她头,骑着她,把她压制的不能动的恐惧伴随着一股异样的刺激同时前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他人呢?”霓浅颦突然打断道。
“主人吗?”水枫夏问道。
“刘老板。”
门一下子开了,刘恒走了进来,拍了拍水枫夏的头,让她出去。然后自己看着霓浅颦,啧了一声说道:“手松开。”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霓浅颦丝毫不管,瞪着他说道,“是不是那本功法的原因?!”
“我说了,手先拿开,我很讨厌这样遮遮掩掩的。”刘恒皱起眉头,按住了霓浅颦的头,另一只手啪的就是一巴掌。
“你!”霓浅颦怒目而视,刘恒却左右开弓,对着霓浅颦的俏脸狠狠地扇了十来下,打的她双颊通红。
“手先放开。”
霓浅颦默默地放下了手,但眼神里还有着十足的不服和恐惧。
刘恒叹了口气,说道:“我只是开发了你的本性而已,哪里对你做什么手脚,你修炼的就是天衍宗的基础功法。”
“你说什么?”
“你喜欢被骑着?”刘恒突然问道。
“你放屁!”霓浅颦突然暴怒喊道。
“那就是喜欢了。”刘恒耸了耸肩,笑道,“没想到你是一匹母马,我一定会让你认我为主的。”
霓浅颦立刻就要站起来跑出去,刘恒也立刻按住了她的头,把她按了回了床上。
霓浅颦的眼睛又泛出些许血丝,浑身都燥热起来,她的力气一下子大了许多,刘恒这次可不给她发疯的机会了,立刻把她按在了床上,自己也跟着上去。
她挣扎着,双腿乱蹬,刘恒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强行压下一条腿。
衣服直接是震碎的,刘恒往前狠狠地一压,把龟头顶在了她的阴道口。
霓浅颦更慌了,但自己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刘恒压的越来越用力,终于碰到了她的臀缝。
噗嗤一下,刘恒都惊讶于她菊穴的湿润,这么一小会,她就流了这么多淫汁呢。
插进去了也好办了,刘恒直接按着她的手,任由她双脚胡乱踢腾,把她压在床上开肏。
这就是最简单的做爱,霓浅颦嗓子都喊哑了,力气也没有了,刘恒却还是跟打桩机一样肏穴。
她感觉自己都快要晕过去了,刘恒才终于射出来了一发。
小肚子那里被滚烫的精液填满,霓浅颦甚至有种吃饱了的感觉。
浑身的力气都没了,双腿也在打颤,可是刘恒却拍了拍她的奶子,笑道:“骑你出去溜一圈。”
不容分说,刘恒直接一个遁术,带着霓浅颦出去了。她直接软到在了地上,任由刘恒压着,也一动不动。
刘恒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喊道:“驾!”霓浅颦就像是应激了一样,突然冒出了不少力气,直接托起刘恒,往前狂奔。
她也愣了,但是双腿却不停。
这样奔跑之下,她竟然感到了一阵舒畅,心身都得到了缓解。
刘恒抓住了她的头发,逼她抬起头,她也顺从地抬了起来,脸上仍然是呆呆地。
周围的风很舒服,刘恒自己感慨着,终于有一个正经坐骑了。突然,霓浅颦又狠狠地一甩,差点把刘恒甩下去。
“我不是马!我是人!”霓浅颦怒喊一声,往城里跑去。刘恒拉着她的头发,她就左右甩动,狂野至极。
“又开始了。”刘恒一发力,再次把霓浅颦按在了地上。
青草的香气,树木的香气,周围花儿的香气,一切都无法挡住那根鸡巴的男人味道。
霓浅颦再度被完全压下,肥厚的臀肉被坚硬火热的鸡巴破开,那湿漉漉的菊穴欢迎着阳根的进入,霓浅颦状态进入得很快,立刻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呻吟了。
这一次要更加快捷,只是射了两发,霓浅颦就匍匐在地上,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不动了。
刘恒再次跨在了她的身上,她没有反抗什么,刘恒再一拍她的屁股,霓浅颦颤抖一下,双腿开始直立,把刘恒托了起来。
“好马儿。”刘恒摸了摸她的头发,笑了起来,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骑着这匹母马回到城里,刘恒一直在用隐身决,也不怕被发现。
霓浅颦却矛盾极了,她心里仍然羞恼,但身体却有些反抗不了的意思。
夜晚,她没被放回客栈,而是被拴在了院子里,和她一起的是冯月儿。
冯月儿安安心心地趴着,她的姿态已经完全是母狗的样子了。
霓浅颦看了她两眼,心中鄙夷,却又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夜渐渐地深了,霓浅颦不愿躺在草席里,便一直站着,谁知她站着站着,竟然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霓浅颦感觉自己很久没有休息的这么好了。
早上,刘恒在外面做声音,冯月儿被解开了绳子,在院子里玩一个叮叮当当的球,她爬着过去咬,然后再用嘴扔出去。
霓浅颦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喂!”
“汪。”冯月儿冲她叫了一声,摇了摇脑袋,又叫了一声,“汪汪!”
她爬到了霓浅颦的脚下,舔了舔她的腿,又笑了笑。
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更加强烈了,霓浅颦深吸一口气,感觉双腿有些酸麻。她已然被拴着,但还能走几步,活动活动。
这时,冯月儿又对着她笑了笑,笑得霓浅颦心里发慌。
晚上,刘恒回来了,他没搭理霓浅颦对他的喊叫,而是在一旁逗弄冯月儿。
扔球散步,顺便踢一踢冯月儿的屁股,挠一挠肚皮的同时,玩几下她的小鸡巴,冯月儿很快就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尾巴的根部开始被渗出的淫汁弄的湿润起来。
不一会,冯月儿的肛塞被拔了下来,刘恒用抱着小狗的姿势,在庭院里把冯月儿肏得高潮迭起。
霓浅颦不想看,却禁不住空间太小,不得不看见一些,耳边淫荡下贱的母狗叫声更是不断冲进她的耳朵里。
她的小鸡巴也硬了,很硬很硬,霓浅颦感觉到自己的三个洞都在开始滴水,身体和心里再次出现了偏差,这让她更加羞愤。
这样的日子连续了五天,刘恒才终于开始搭理霓浅颦。
“感觉怎么样?”刘恒问道。
“你……”霓浅颦还没说完,却发现自己突然说不了话了。
“你别急,先看看这个。”刘恒一挥手,一道水幕飞出,上面是霓浅颦这几天的样子。
浑身赤裸,带着项圈的样子太让人羞耻了,霓浅颦不想看,身子却动不了。
水幕里的自己长着淫荡的巨乳丰臀,脸上却有些害羞,又有些欲求不满的骚样。
最开始,她还是用人的方式走路,第二天,她下意识地就开始高抬腿了,第三天,她站在那里,就活脱脱是一匹马的样子。
刘恒一挥手,又换成了她夜里睡觉的模样,霓浅颦站在原地,低着头,背着手,睡着睡着,突然从小鸡巴流出一股水来,这也只有马才会这样。
“现在,说吧。”刘恒关掉了水幕。
霓浅颦却张大了嘴,一副震惊的样子,没说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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