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世界仿佛都停止了。
穿上了那套东西,顾舟就被刘恒带到了笼子里,这之后,顾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刘恒去哪里了。
眼前是黑暗,自己又发不出声,手脚也根本动不了。
她连身子都不好活动,因为项圈好像和铁链栓到了一起,她只能躺在笼子里。
最开始,她还会动一动,但耳边只有铁链和镣铐的金属撞击声,这样的声音不光不能解闷,反而显得更安静了。
更要命的是,被拘束之下,顾舟感觉自己敏感地不行,只是空气的流动,划过自己的皮肤,都会让自己兴奋。
被拘束住的手脚和身子更是给了她心理上的刺激,刚才鸡巴想要勃起,也被完全锁住,疼疼地往里面顶。
顾舟用牙齿磨一磨口塞,甩掉流出来的口水,在又一阵叮叮当当声音中安静了下来。
在一片安静之中,顾舟更多的是胡思乱想,想小时候的事情,想来到雍州的事情,想进入列仙阁的事情,再想遇到刘恒这几天的事情。
她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身子裹得这么严实,因为皮肤敏感吗?
现在她知道了,自己喜欢被牢牢束缚住的感觉而已。
她的童年是在豫州度过的。
她从小瘦弱,身子却偏偏敏感,拿不起镰刀,不能在日头下种地,不能干重活,村里是个孩子都揍过她。
挨了揍,顾舟也不敢跟家人说,因为她家没什么钱,大妈妈是残疾,小妈妈是弱智,自己说了只是让家人徒增烦恼。
她的两个妈妈也没傻到什么也看不出来,可但那又怎么办?
她们是村子里最穷最落魄的一家人,没人看得起她们,她们也没法帮孩子出头。
十二岁那年,顾舟外出割猪草,这是她连续许久,才终于能干的一个活。
家里的猪是唯一的财产,每次割猪草,她都很小心谨慎。
那天她收获颇丰,心情也不错。
到家之后,却一片安静,什么声音,猪叫声都不见了,顾舟心中疑惑,放下草,进屋才发现,自己那缺了两条腿的大妈妈护着小妈妈,两个人被砸的血肉模糊。
顾舟整个人都呆住了,双腿开始颤抖。
屋子里有不少石头,旁边装粮的大缸也倒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身子渐渐地发软,扑通一声,呆滞地跪倒在地上。
不知道多久,有一个好心的村民经过她家,从窗户看到了顾舟。
她看顾舟就这么一直跪着,忍不住告诉顾舟,这是县城大户收粮税来了,那帮人都是王八蛋,十斗米放在她们那里只能算六斗,家家都要倾家荡产才能交够。
顾舟家交不出那么多的粮,那大户人家的佣人便要迁走猪。
她的小妈妈疯了一样阻拦,结果被一棍子打在头上,她的大妈妈过去想要护着她,那大户人家却嬉笑着,命人拿着石头,像是玩乐一样,活活地把她们砸死在了屋子里。
不知是不是运气,这件事之后的第二天,一个修仙者来到了顾舟的家里。
她说是顾舟的小姨,在雍州和豫州的边境小宗修炼。
感受到姐姐的灵魂之火泯灭,她来了却凡间因果。
顾舟对这里再无留恋,便跟着她走了。
普通修仙者想要跨越大洲,是极难的事情。
她们赶路两年才到了雍州,又恰逢列仙阁降仙仪式,顾舟的小姨说要不去试一试。
结果,残疾和弱智的孩子,竟然是极少见的天赋绝佳的人。
她在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进入了列仙阁,但是她已经明白了,弱就要被欺负,穷就要被看不起。
列仙阁更是绝对的丛林法则,强者教育,顾舟在这里修炼,长大,逐渐成为了远近闻名的人物。
直到某天,她的小姨来找她,和人闲聊时提起了一嘴她家的情况。
顾舟立刻脸色阴鸷地起身,当场把带她来的小姨杀了。
凡是当场听到她身份背景的人,她全都杀了。
这里的人不乏颇有背景的,可是她的师父连话都不需要说,只是站在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那些所谓的深厚背景一个屁都不敢放。
“相比于那些人的价值,不得罪我要更重要。”
顾舟彻底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权势,什么叫做真正的强大。她也明白,大弟子这种“强大”是不够的,自己必须要拿出足够的价值。
到了刘恒这里,她见识到了更进一步的强大。
刘恒能够传授天道规则啊!
如果他能安稳地雄起,那谁能比他强?
在他成事之前,自己也不用绑定着他,何乐而不为。
她想着想着,身子却开始僵了,她想要更换一下位置,却动弹不了太多。
这种感觉真美妙,顾舟深深地呼吸着,就好像有人把自己包起来,让自己成为了他的东西一样。
她不肯承认,可是她也明白,她希望有人能够保护自己。
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了,顾舟立刻抬头,尽力往笼子边上靠近。
蒙住眼捆住嘴,顾舟感觉自己的听觉和嗅觉敏感了些,触觉更是。
这是刘恒来了。
“哎呀,去做了个东西,时间长了点,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刘恒打开笼子,捏了捏顾舟的手腕和脚踝,把她抱了出来。
顾舟靠在刘恒的胸口,微微摇了摇头,鼻子却有点酸,上一次听到有人关心自己,那是一百多年前了。
“那就好,嘿,这东西你肯定喜欢,我想着嘛,给你破处,总要有些仪式感。”刘恒乐了,轻轻拍了一下顾舟的屁股。
“唔……嗯……”顾舟的脸立刻红了,皮肤再次紧绷,不光是听到破处,更是因为被拍的那一下。
刘恒去做了个一个普通的拘束架,X形,可以弯曲。
他解开顾舟的手铐,把她的手放在了两侧的最上端,然后扣上纽扣固定。
双脚也是一样。
顾舟呼吸地越发急促了,刘恒却不管,直接把项圈和架子两边垂下来的锁链相连,这样一来,她必须挺直上半身才行。
顾舟感觉自己要紧张得疯了,自己的皮肤大片大片地贴在冰凉的架子上,那表面好像还带着软软的毛,让自己的皮肤始终被滑动。
手脚和身子更是一动都没法动,自己把身体的控制权就这么完全交了出去。
这是她第一次体验到,在自己情愿的情况下,完全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咕叽一声,一股精液从贞操锁里溢了出来,顾舟的鸡巴硬的生疼,把锁都快顶起了一半。
“这么兴奋?”刘恒一手握住顾舟的奶子,轻轻点了一下她的乳头,笑道,“给你穿环的时候,你岂不是要疯了。”
“唔唔!!”顾舟连摇头点头都做不出来,刘恒也不明白她的意思。
“哈哈,没事,今天我要给你破处,让你感受一下,我想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最强大的到底是什么。”刘恒又捏了一下她的小奶子,他什么都没穿,那根鸡巴已经半硬了。
顾舟更吃惊了,还能有什么更强的?
刘恒一掐决,架子缓缓移动,顾舟的双腿开始抬高,挺翘的肉臀也露出的越来越多,直到那细嫩屄缝和处女菊穴全都露了出来。
刘恒一看,那里湿的太厉害了,架子一抬起,那里的淫汁直接滑了出来,估计在里面分泌了很久了。
他把龟头顶在了顾舟的屁股上,轻轻摩擦着。
顾舟却浑身绷紧,唔唔唔唔地乱叫,但是身子被锁着,自己下半身的轻微扭动,更像是主动摩擦刘恒的龟头一样。
这不得不让顾舟紧张啊,她以为刘恒拿了一个粗壮棍子的头部,想要用外物给她破处。
毕竟自己屁股上那个大小的龟头,已经超过了她的认知。
她还没见过比自己鸡巴更大的伪娘,可是刘恒比她大了一倍都多。跟刘恒的相比,她的鸡巴也就是大一点的金针菇。
简单的扭动之下,刘恒的鸡巴反而沾上了更多的淫汁,前进的更加顺利。
顾舟从自己的臀缝里也感受到了,那确实是鸡巴,真人的鸡巴。
这大的太恐怖了!
顾舟一瞬间明白刘恒那句话的意思,他最强大的,就是这根阳具。
突然,噗嗤一声,顾舟浑身都挣扎起来。
菊穴要裂开了,那根鸡巴连根没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肏成了两半,随之而来的就是冲上云霄的快感。
刘恒的大力肏穴直接打的她身子一晃,浑身的锁链和镣铐都拉进了她的身子。
顾舟身上被拘束的触感达到了最大,刘恒的龟头还死死地顶着子宫口,阴茎完全填满了菊穴,一跳一跳地,从肚子上还能看到鸡巴的轮廓。
顾舟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肏,也没想过原来自己这种攻方挨肏,也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她夹紧了菊穴,手脚都有些用力,想要适应体内的这根巨物,可是刘恒没有给她时间,直接按着她的腰,凶狠地开始冲刺。
“唔唔唔唔!!!!”顾舟的叫声隔着口塞都高昂了起来,菊穴的淫汁流个不停,刘恒的鸡巴才肏了七八下,就已经沾满了水了。
从前列腺到子宫口,顾舟感觉自己要升天了,被这样牢牢缩着,无力感和令人眩晕的快感随着撞击而一波一波地涌来。
小鸡巴和菊穴就像是犯了洪涝,密闭的阴道也热的厉害,就连自己的嘴巴都好像被快感填满了,粘稠的汁液不断从各种孔洞流出,拉出一天天丝线。
她眼前是黑暗,一身灵气也用不出,就像是玩具一样,在身后男人的手里被把玩着。
肉体的拘束之下,她却体会到了灵魂升天飘荡的快乐,这种快乐让她饥渴,陶醉,无法自拔。
天道之气又出现了,可是她没有修炼,而是沉浸在了这一切的快感之中。
噗嗤一声,贞操锁爆出一股精液,顾舟闷哼一声,接下来的高潮几乎是难以停止的了,一波接着一波,一轮接着一轮。
挺翘的嫩臀被撞得通红,大腿根部全是湿漉漉的水痕,刘恒的大手抚摸过能抚摸的地方,每过一处,她娇嫩的皮肤就浮现出淡淡的情欲的粉色,火热滚烫。
又是波的一声,刘恒的龟头有一半都挤进了顾舟的子宫口,然后完全拔出来,再狠狠地一次冲刺。
顾舟的子宫口完全被顶开,她也无法保持清醒,晕了过去。
等到耳边再次有声音出现时,顾舟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晕着呢。
“主人,因为谭墨雨退赛,月奴妹妹获得了参赛资格呢,要报一下吗?”那是一个不认识的声音。
“报呗。”刘恒的声音传来。
“呵呵,那可奴就去报个名,月儿修为可是不差。”
“但她不咋能打,重在参与嘛,谭墨雨退赛,你这新妹妹估计起码前三了。”
“哎呀,主人调教完,夺魁也不一定呢。”
谭墨雨退赛了?
顾舟心里掀起汹涌波澜,她打赢自己就退赛了?
这算怎么回事!
她突然感到好委屈,更愤怒,不禁在地上扭动着想要站起来。
刘恒一下子注意到了她,发现她气的身子都红了,跟大虾似的,便赶紧把她抱到自己腿上。
身子被那双熟悉的大手一摸,顾舟一下子停了,心里委屈也一下子大过了愤怒。
嘴里的口塞被拿了下来,顾舟立刻大叫嘶喊,宣泄着心里的情绪,眼泪也跟着大叫一起往外奔涌,刘恒也赶紧拿掉了她的眼罩,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等你成了我的仙奴,我带你去找谭墨雨。”刘恒低声说道。
顾舟在温暖的胸口里窝着,渐渐只剩下了哭泣,身子软了下来。
刘可可也走了过来,一起抱住顾舟,安慰道:“妹妹,我们一起努力,以后咱们把荆州征服了,那不就证明你比谭墨雨强了吗?不哭,我们和你一起。”
顾舟哭声一停,泪眼婆娑地看向刘可可,再看向刘恒,有些凶狠地说道:“是,是,要是跟着主人,能集齐五十天道之气,我必然比她强……是……”
刘可可向刘恒挤挤眼睛,刘恒只能报以苦笑了。
顾舟也没发现,自己好像默认了刘可可话,把她们当做自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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